荷蘭今年的三月一共有15天在冰點以下,是1962年以來最冷的一個三月。上個禮拜六(3月30日)荷蘭開始夏令時間,可是4月1日卻還只有攝氏3度,是1964年以來最冷的一個復活節。
從前覺得很浪費時間的健行,隨著馬齒的不停增長也漸漸的成了日行課業了。 手持北歐健行手杖,日復一日,讓家附近的休閒林區印滿了我的足跡。
荷蘭的冬天特別的潮濕,樹枝上的青苔讓樹林子無葉也綠。
這應該是普通木耳,我卻不敢嘗試。
有車行的路邊,是不是比較暖些?這兩隻天鵝無視來往行人,就這麼蹲下逕自曬起太陽來了。
平日只在沿海沙灘出現的花鳧稀奇的出現在這人工淡水湖。牠們不築巢,蛋就下在兔窟,樹洞等。。。現成的洞裡。
成對的天鵝總是形影相隨。
夜裡,圍著伸入水中的樹枝上結了冰塊,在陽光下閃爍發光。從遠方望過去,像極了掛在樹頭上的水晶項鍊!在這林區裡也走了三十多年了。想不到平日以為稀鬆平常的大自然,偶爾還能帶來未曾期待的驚喜。
蘆葦的枯稈殘骸更提供了適合結冰的條件。
蘆葦腳上都穿上了冰鞋。那枯稈和冰片的結合宛如生動的樂章。
如果這是交響樂,
這檔就非爵士樂莫屬了。
本來已經開始築巢的水禽,像被放了無薪假似的,無奈又無所事事的閒蕩在水上。
鳳頭潛鴨吸引我的倒不是那頭後的一撮毛髮,在陽光的照耀下,那青色的鳥喙越發的青藍,頭上那圓圓的小黃眼睛也是牠的特徵之一。
不言自明,左邊那兩隻不起眼的母鴨,不但顏色暗淡,沒了那小辮子連“鳳頭”之名都當之有愧。
鳳頭鷿鷈(pi4 ti2) 冬天較為服貼的頭髮,現在已經換上了夏季的髮型。這是潛水專家,身手矯捷。往往一頭鑽進水裡後,就一箭射出,再浮出水面時,已經遠去。
這荷蘭人叫做野鴨的綠頭鴨實在太普通了。若不是那綠頭的光澤那麼的耀眼,我還沒想到要為牠留個影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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